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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疯啦？”
文素素瞪大眼睛，看着被陈凡砸了一拳的引擎盖。
长这么大，还从未有人敢这样对自己。
“你是不是有病？有病就赶紧去医院！”
砰。
说着文素素索性关上车窗，双手环抱。坐在车上怒气冲冲地瞪着陈凡。
老娘还就不下车了。
我倒要看看你能把我怎么着。
陈凡很愤怒。
他最恨的就是仗势欺人，对底层人的欺压。
你有本事就去对付比你强的人，欺负一个普通老人算什么本事。
尤其是陈凡出身农村家庭，从小学的教育便是尊老爱幼。
一想到要是老妈平时在外面受到了这样的欺负，却只能惴惴不安，紧张得有些不知所措，陈凡内心的火气更加压不住了。
目光往旁边一扫，然后转身走到墙边，一拳捣碎墙上的消防玻璃，从里面掏出一把消防斧。
坐在车上的文素素看到这一幕，眼神微微一变。
还未等她反应过来，陈凡已经几步走回来，脸色阴沉，二话不说，举手就是一斧头。
咣！
狠狠砸在了引擎盖上面。
整个引擎盖瞬间凹陷下去，被劈开了一个窟窿。
文素素的眼睛瞬间瞪大，满脸不敢置信。
然而陈凡却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。
咣！咣！
接连又抡了两斧头，这才提着斧头来到驾驶室。
“出来！”
“你疯啦！”
文素素吓得小脸蛋惨白，却只能故作没事，朝着陈凡大喊大叫。
陈凡脸色冷漠，又重复了一句。
“出来！”
见对方不动，陈凡直接用斧柄敲碎玻璃，伸手进去打开车门。
然后一把抓住文素素纤细的胳膊。
“出来！”
“你干嘛！放开我。”
文素素吓得大喊大叫：“放开我，不然我喊救命了。”
陈凡根本不理会这女人的挣扎，拽着对方来到那位老人面前。
“道歉！”
“我凭什么道歉，你以为你是谁啊，我……”
文素素看了一眼陈凡手里跃跃欲试的斧头，吓得将后面的话给重新咽了回去。
“行。算你狠！老娘不跟你一般见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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