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43章 皮窜子之祸-《晋安是什么小说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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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会不会是鬼画皮的邪术?”

    晋安盯着壁画和壁画上那一行提醒的字,说出自己的猜想。

    可晋安的猜想,马上也被否决了。

    俗话说得好,画人画皮难画骨。

    鬼画皮也要剥下人皮才行。

    如果没有看到这些百龙图,而是只看到前面那些以人为形的壁画,他们或许还能用画皮才解释,可现在是这些百龙皮怎么来的?

    “会不会是我们一开始就曲解错意思了,这前人留下的皮窜子,虽然带个皮字,但跟皮其实没有实质关系?或许这皮窜子另有别的含义?”

    有人说道。

    这话虽然也能勉强解释得通,但这种解释实在有点太牵强了,按照人的命名习惯,绝不会无缘无故起个毫不相关的名字。

    “虽然不知道什么是皮窜子,不过我觉得我们尽量还是不要轻举妄动,不要轻易去碰这些看起来很平静的壁画。”晋安皱眉提议道。

    “那位一直提醒我们的神秘人,既然只是提醒我们,而没有破除掉这些壁画,肯定是有什么顾虑,让他只是提醒我们,而非破坏这些壁画。”

    “就比如我们在地宫里碰到的烛阴胎,当时的我们如果轻举妄动,现在已经葬身火海里了。就算最后不死,也要掉几层皮。”

    晋安说的,也正是大家所担忧的,所以这里这么多人才会只是安安静静打量壁画,而没有一上来就动手。

    “老婆子我支持晋恩公的话,那位先下墓的神秘人,既然能多次看出这墓里的端倪,想必是位见多识广的高人。他救过我们一次,没必要再反过来害我们。”乡下神婆附和晋安的话,说道。

    然后是哭丧人兄弟俩也相继站出来,赞同晋安的话。

    全队都一致赞同晋安的提议。

    只要山壁上的这些东西不主动冒犯他们,他们尽量避免节外生枝,免得造成不可预知的后果。

    忽然,晋安发现到老道士的异常,一路上嘴巴叨叨不停的老道士,此时却出奇的安静。

    只是嘴里一直反复低声念叨着皮窜子皮窜子,脸都快皱成老橘皮脸了,在不停念叨,苦苦思索。

    晋安眉头神色一动,问老道士是不是想到了什么?

    老道士突然一拍大腿的叫了一声:“皮窜子!老道我终于想起这是什么东西了!难怪老道我总觉得很熟悉,肯定在哪里听过,这皮窜子可不就是黄皮子吗!有些地方也叫皮青子!”

    皮青子!

    一直木讷不动的削剑,若有所思的望了眼山壁上的那些壁画。

    削剑这个小细节,恰好被晋安看到,看来削剑也已经认出那些彩绘壁画是什么的东西了。

    此时老道士再看山壁上那些壁画时,身子哆嗦了下,这回人老实不少,不敢再像之前那样,心很大的对着这些彩绘壁画乱评论了。

    “大家应该都有听过刺青吧?刺青师通过带有墨的针,给人皮肤刺青出一些祭祀图案或字符等等。在过去或是草原一些部落,有部落间祭祀会用到刺青图腾。再后来,发明出墨刑,给罪犯和奴隶脸上刺青,虽然现在墨刑已经废除,康定国也有不少人出于个人喜好,但真自愿给自己刺青的毕竟还是少数……”

    “当然了,这些都是稍微一提的题外话,我们主要还是讲这皮青子的来头。这皮青子,主要分开两个字来念,一个是皮,一个是青,在人皮上刺青就叫皮青子,而在北方五仙之一的黄鼠狼皮上刺青则叫黄皮子。”

    “这些彩绘壁画并不是真的龙皮,腾国国主也没凶狠到真能狩猎神话里的真龙,这些都是刺青师先是在活人皮肤上刺青出龙纹图,等活人血液循环开来,等刺青图稳定,后再活生生剥下活人皮,经过防腐处理后,贴在山壁上就能保持千年不褪色,让腾国国主留名千史。”

    老道士越说越神色凝重。

    同时忍不住又骂了句这腾国国主惨无人道,居然拿这些邪术给自己留名千史,歌颂他的那些狗屁丰功伟绩。

    “还好武州府不属于北地,我们碰到的只是皮青子,而不是北方五仙之一的黄皮子,黄皮子比人皮可邪门多了。能号称五仙之一,而且还是拿这么多张黄鼠狼皮作壁画,等于是掉进黄大仙窝,有去无回。”老道士庆幸说道。

    哭丧人兄弟此时不解道:“陈道长,刺青不是扎青吗,可这些壁画可全都是彩色啊?”

    “刺青师里既然能出刺阴师,再出几个掌握特殊秘术的刺青师也不足为奇。在场的各位,都不是普通人,想必都有听过刺阴师这个快要消失殆尽的职业吧?不管是皮青子还是皮窜子,它的门道,就是有点类似刺阴养邪,这满墙的壁画,等于是满墙的刺阴养邪,山为北是阳,山为南是阴,这山若阴,湿性与寒性重,这么多邪东西经过阴宅葬气的千年滋养,恐怕早就发生一些蜕变了。”

    “但好在这陵墓当年没有修建完全就被停工了,这些皮窜子应该还不完整,所以暂时对我们造不成影响。可如果我们主动去触碰,就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变化了。”

    老道士庆幸的说道。

    然后催促大家上路,先走出这些皮窜子范围,老被这些皮窜子从头顶黑暗里俯瞰,老让人心神不宁。

    听完老道士的一番讲解,大家终于对皮窜子的厉害有了了解,哭丧人兄弟俩看向老道士的目光,不由肃然起敬。

    “陈道长,您知道得这么清楚,可是曾经遭遇过这些皮窜子?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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