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只因那贪官正在逗弄自己的孙子。 隐娘对那尼姑说:‘此人确实该杀,但在三岁小儿面前,生生割下至亲长辈的头颅,着实有违人道。 我不避寒暑,不嫌苦累,学剑器五年,才练得这一身本领。 以往听命于你,杀该杀之人,只因这是义举。可若罔顾道义,见人就杀,那与禽兽妖魔何异?’ 尼姑听了这话,感到非常愤怒,她说隐娘做错了,以后若遇着这种情况,就该先把那幼童杀死,然后再杀贪官!” 掌柜的听到这里,不满地撇撇嘴:“这尼姑真是狠心到了极点!那隐娘呢?有没有听她的话?” 杨书微微摇头:“隐娘拜受了尼姑的教诲,却没往心里去……” “好啊!聂隐娘是个好样的,跟着一个疯婆子长大,依然有自己的底线,当真不是俗物。” “红姑娘说的是,额……” 杨书张口,指指红线身侧的杯子。 红线这会儿如梦方醒,连忙倒了杯酒水过去,说道:“听得入神,倒是忘了给先生润喉,万分抱歉。” “不必不必。” 杨书摆摆手示意无碍,喝过之后继续讲道: “这回书说到这里,便把隐娘的学艺之路讲完了。 随后女尼将她送回父母身边,倒也久违的享受了一番天伦之乐。 然而聂锋在问出她的经历之后,却觉得惊惧非常。而隐娘每晚都会出门,去做什么……无需多说,聂将军自然疏远了些。 有一日,一个磨镜少年路过聂府,被隐娘看到,便告与聂将军,说这人能做我的夫君。 聂将军当然不敢拒绝,当即同意了这门亲事,隐娘便嫁到那磨镜少年家里,搬出了将军府。” 红线:“想嫁谁,便能嫁给谁……隐娘可真幸福。” 杨书微微一笑,着眼于时代,如此女性的话题,他可不便发表看法,干脆继续讲述: “如此过了数年,聂将军病故。其主帅魏博节度使田季安,听过隐娘的本事,便下重金,请她去割了陈许节度刘悟的头,若是不去,还要对付她与她的夫君。” “那隐娘去了吗?” “自是去了的,隐娘虽神通广大,武艺超群。但终究势单力薄,田季安还以其夫君相要挟,为之奈何? 不过这一去,倒真的发生了许多事,隐娘也遭遇到此生最严峻的挑战。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