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还真是席方平。 …… 画面再转,已是在公堂之上,下边跪着许多人。 有喘着粗气,情绪激动的席方平。 便是当堂对质之后,怒火尚未平息。 其言辞恳切,神情悲愤,令人动容。 与其相对的,便是伏鼠般瑟瑟发抖的阴司官吏。 从阎罗到小鬼,皆是老老实实的跪着,小心抬头观察他的神色,其惊惶恐惧,已是到了极处。 杨书看几眼那黑蟒袍服的阎罗王。 天眼之下无有秘密,这阎罗虽然有罪在身,终究是尊阴神。 比着上京城中所见的那个,不知高出多少。 是谓仙凡有别……虽然都不是啥好东西…… 杨书摇摇头,心中鄙弃。又收回目光,看着眼前的判书。 尚且是空白的。 该动笔了! 可这蘸上墨,一起笔,杨书便察觉到一个事。 咱这一手书法,有点那个……不太雅观。 “咳,我便写的简短些吧。” 左右无不称是。 杨书便在那判书上,大咧咧地写下几行字。 【阎罗王,以西江之水,为尔浣肠;烧东壁之床,请君入瓮】 【城隍郡司,是宜剔髓伐毛,暂罚其死;所当脱皮换革,化为牲畜】 【羊某:富而不仁,狡而多诈,铜臭犹能役鬼,大力直可通神。宜籍其家……】 还要再写,杨书却觉这桌子晃了一晃。 眼前景象也跟着晃了开来。 摆在眼前的,还是方才的酒桌,抬眼一看,还能看到依窗的熟人。 “嗯……” 他有些呆愣:“这就醒了?” 叶清凑近些:“先生还好吗?” “没事,只是喝多了酒,不知怎的就睡了,精神倒是好上不少。” 杨书终于回神,笑着说道:“我还做了个有趣的梦……虽然没做完吧。” “哦?如何有趣?” 杨书沉吟一阵,说道:“嗯……容我去如厕,回来再聊。” “这样啊,先生自去就好。” 缓慢地点点头,杨书晃晃悠悠地站起,险些没有站稳,将那无名古卷拿在手中,才拖着步子转过身。 嘴里还吟着诗:“惟觉时之……酒桌,失……向来之烟霞!” 他这边走着,却没有发觉,自己该是空荡荡的凳子上,不知怎的,还掉下一张纸来。 叶清看得清楚,以为是杨书落了东西,便呼一声“杨先生”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