*他大爷-《世界快乐日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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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不是来寻欢作乐的么,怎么到最后变成自讨苦吃。

    郑瞿徽就是个披着狼皮的混蛋,蒋楚在心里狠狠记了他一笔,并不打算勾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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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酒吧里弥漫着引人浮想联翩的气味。

    高纯度且刺鼻的酒精苦味,无端的暗涌,潺潺不尽的浓稠,他和她的味道,甜的热烈的无法停歇的心绪不宁。

    这夜太不寻常,她软软靠在男人怀里,他轻抚着清瘦的脊背,蝴蝶骨那块甚至硌手。

    蒋楚想走了,和从前的每一次一样,潇洒地,不带回头的离开。

    可她一点力气都没有啊,缓缓喘着气,运动后的余劲犹在,额间的汗时不时冒出来。

    这副惨样都是拜他所赐,实在可恶。

    强忍着酸痛从他怀里抬头,对上他的眼睛。

    郑瞿徽生了一双好看的丹凤眼,狭长,飞扬,藏着不与人知的故事。

    她就这么看着,看了好一会儿,他就这么任她看着,看多久都不恼。

    要不是身体的僵硬疼痛还在,蒋楚差点忘了他对她做了什么。再望进男人眼中,那份刻意营造的缱绻柔软已然烟消云散,只剩下变了形的,宛如照了哈哈镜的自己,过分滑稽。

    她伸手,轻轻搭在男人的肩上,指腹摩挲着凹凸感,是她的牙印,下了重口了痕迹到这会儿都没消。

    这些无关痛痒的小发泄郑瞿徽连眉头都不带皱一下,不过她这事后撩拨又是几个意思。

    男人微眯着眼,凑近了几分,鼻尖蹭着她的:“来劲了是吧。”

    蒋楚没好气地哼了一声,撇开脑袋,歪歪地靠在他的肩窝,舌尖在凹凸上轻飘飘扫过,蓦地张嘴又咬了一口,同样的位置。

    这一下够烧人的,他“嘶”一声倒抽气,才平复的欲意又有卷土重来的意思。

    郑瞿徽发誓,她敢再闹,他就做到她哭为止,外加求饶。

    大约探到了某人的底线,蒋楚聪明地适可而止,指尖从肩膀溜到发丝间,将许久未打理的乱发一下一下捋顺。

    “你该剪头发了。”他总是不修边幅,白瞎了这副好皮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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