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9章 破案天团,就等你了!-《大唐:李二偷看我日记本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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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合着这不是讹房遗爱一个人。

    这是要讹李奇这一行人啊!

    二十贯钱,不算是什么大事。不过,这家店,倒的的确确可以被叫黑店了。

    童方和窦建护卫在李奇左右。

    只听童方道:

    “老头儿,你瞪大眼睛瞧清楚了,奉劝你给我家少爷道歉,或许还能捡回一条命。否则……”

    “否则怎么样?”

    李奇打断了童方的话:“方方啊,我经常教导你,要以德服人、以理服人。”

    “尤其是面对老人家,更加要尊老爱幼。”

    说着话,李奇便走到那掌柜的面前。

    他打量了一眼那姑娘。

    那姑娘低着头,手里拽着衣角,似乎有些害怕。

    李奇淡淡的道:

    “姑娘,你说,我朋友玷污了你清白,不知道姑娘能不能说一下,具体是什么时间,在什么地方,我朋友又是如何玷污姑娘的?”

    掌柜的一听李奇问得如此具体,马上就不干了。

    叫嚣着道:

    “你……好你个后生,这种事情,你叫我姑娘如何说得出口?”

    “你倒不如问问你那人面禽兽的朋友!”

    李奇点点头,也对,姑娘嘛,都是害羞的。

    他转过身子,问房遗爱:

    “禽兽……啊不,我是说小爱啊,要不就你来说说,你到底是怎么玷污人家姑娘的?”

    房遗爱叫起了撞天屈:

    “奇少爷,我真是冤枉的!”

    “长孙可以作证,他就在我房间。”

    长孙冲无奈的站出来作证。

    “奇少爷,从风雪院回来后,我的确一直在小爱的房间里。”

    李奇不动声色,继续追问道:

    “好!那你说说,你一个大男人,跑到小爱房间去做什么?莫非你们俩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?”

    天地良心啊!

    殿下,你可不能因为你是少爷,就胡说八道啊。

    讲话要讲证据的。

    我长孙冲素来便是喜欢女人,对男人那是半分兴趣都没有。

    房间爱见长孙冲卡在那,不由得道:

    “我……我和长孙在讨论那个方子的事情。”

    李奇皱眉:“方子?什么方子?”

    房遗爱有些不好意思的道:

    “就是那个久到离谱的方子。”

    嘶……

    你们俩,居然背地里做这种事情!

    这尼玛的方子,还真的有?

    李奇怒目圆瞪,然后摊摊手,对掌柜的道:

    “老丈,你也看到了,我俩朋友在一起呢!所以说,肯定是你姑娘搞错了人!”

    那掌柜的不死心,道:

    “不会搞错的,那一定是他们两个同时玷污了我姑娘!”

    嗯?

    合着一棵树上吊不死,就吊两棵树?

    老头子你这操作很溜啊!

    李奇转过身,摊摊手:

    “冲哥,小爱,我真是万万没想到,你们俩居然做出这等事情,伤天害理,人神共愤。”

    “没得说,赔钱吧!”

    长孙冲大急:

    “奇少爷,这如何可能?我们从风雪院回来,满打满算也就一个时辰,这一个时辰中,我和小爱连衣服都没有脱。”

    “再说了,倘若真的发生这样的事情,为何没有听见任何呼喊?”

    李奇点点头。

    他自然清楚,这件事是不可能的。

    长孙冲和房遗爱就算是稍色心,也绝对做不出这等事情来。

    否则,家里的长辈能把他们的腿给打断。

    可是这种案子,没办法疑罪从无啊!

    又没有摄像头,对方又一口咬定。

    倒的确有些棘手。

    李奇看着掌柜,想了想,道:

    “老丈,这样吧,本少爷给你个建议。你干脆报官吧,这种事,想必官府会有明断的。”

    那掌柜冷哼一声:

    “好!”

    “既然你们不想赔钱,那老朽就报官。咱们走着瞧,看谁吃不了兜着走!”

    李奇笑了笑,没有接话。

    这个时候,从另一间客房中走出一人,沉声道:

    “如果是我,我就不会去报官。”

    “老丈,你们这套坑蒙拐骗的东西,破绽太多了,报官只会是咎由自取,把自己送进监牢。”

    李奇疑惑的转过身。

    这人是谁?

    如果李奇有印象,就会知道,这人就是晚饭时候,对李奇等人问青楼事宜表示鄙视的那个年轻人。

    他在房中,听见两方争执,实在是忍不住,这才出来说了句话。

    那掌柜的明显不怕威胁:

    “哼,你肯定也是和他们一伙的!一丘之貉,能有什么好鸟?”

    嗯,有点文化啊!

    居然还会扯成语了!

    李奇没有反驳,准备静静的看戏。

    只听那年轻人道:

    “胡说八道,我又岂会和那等人是一伙的?只是看不惯你招摇撞骗,坑害无辜而已。”

    掌柜的冷笑一声。

    仿佛吃定了这二十贯一般。

    难得碰上李奇这样一行看上去大手大脚的公子哥,能这么放过?

    明显不能。

    他冷哼道:

    “这事是非黑白已然清楚,我姑娘莫非还能认错人?”

    那年轻人缺似乎不同看法:

    “不然。”

    “敢问老丈,腻姑娘是何时像腻倾诉被人玷污的?”

    掌柜的不察:

    “就在一刻钟前。”

    那年轻人点点头:“我见姑娘衣衫整齐,头发似乎也梳妆过,如果真是被玷污,想必在一刻钟之前,就整理过衣衫。”

    “如此看来,玷污非礼之事,至少在两刻钟之前。”

    掌柜的不以为然:

    “那又怎么样,这伙人一个时辰之前就回来了!”

    那年轻人也不气恼,继续道:

    “不错,他们一个时辰之前就回来了。也就是说,回来客栈后,这伙人就马不停蹄的非礼了姑娘,那么只有两种可能,第一,姑娘原本就在他们的房间候着,准备陷害对方;第二个可能,姑娘是他们从风雪院带回来的女子。”

    “否则,请问老丈,他们是如何遇上令嫒的呢?”

    掌柜的一愣。

    显然没有计算好这一点。

    只听那个年轻人继续说下去:

    “这只是最微不足道的一个破绽。其实,想要验证姑娘是否被玷污,有个最直接的办法,便是验身。”

    “不知姑娘可敢让官府的女官验明正身?”

    “显然,你们不敢。”

    说着,那年轻人顿了顿,又道:

    “这桩非礼坑钱案,最大的破绽,其实不在老丈你身上,而在这位姑娘身上。”

    “从头至尾,我在房内听着,出来后又仔细看了这一切,这位姑娘浑然不似被玷污之人,沉着冷静、仿佛一幅事不关己正在看戏的路人。”

    “若是真的被人玷污,见到凶手,只怕上去拼命的心都有吧?再不济也会哭闹一场,博取同情,以示柔弱。”

    该啊!

    李奇眼前一亮。

    他倒是不曾想过,这些看上去毫无证据的推理,在情理上倒是天衣无缝!

    那老丈似乎被说得哑口无言。

    他牵着那姑娘的手,气急败坏的道:

    “你们且等着,这事,没完!”

    说罢,转身便离去。

    李奇见那年轻人也要回房,不由得心中一动,开口问道:

    “这位公子留步,公子帮了我们大忙,不知可愿共饮一杯?”

    “不了。”

    那年轻人似乎很怕和李奇他们在一起,污了身份:“道不同,不相为谋。”

    说罢,啪的一声就把门给关上了。

    有点东西啊……

    李奇看着对门,若有所思。

    长孙冲和房遗爱围了过来,小声道:

    “奇少爷,这儿是一家黑店。”

    “咱们要不要举报了它,让官府来查封?”

    李奇笑了笑,故意问道:

    “你俩真没对人家姑娘做什么?”

    长孙冲立刻举起四根手指:

    “天地良心,我刚刚是第一次见那姑娘。这掌柜的绝对有问题,说不定过去坑了不少人!”

    房遗爱见状,同样伸出四根手指。

    李奇心知肚明:

    “算了,那掌柜虽然攀咬我们一口,但是万一是个误会呢?”

    “我们也没有切实的证据,证明人家就是个黑店。”

    “毕竟晚上吃的,晚上住的,都挺正常的,对吧?”

    长孙冲叹了口气,喃喃道:

    “奇少爷就是心善。”

    “这要是换个人,只怕这会儿工夫,这间店早就没了。”

    李奇没有接话,他有意无意的看了看对面紧闭的房门。刚刚那个年轻人,思维敏捷,思路清晰,最关键的是,即便看自己不爽,却也能秉公而谈。

    这样的年轻人,可不多见。

    贞观初期,像是这样的人,会是谁?

    自己这一趟下江南,是要查清拐卖女子一案,此案涉及人数多达三百多人,地方分散,想必真要查起来,必不简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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