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提起‘父母’,沈清秋缓缓的垂下眼帘,微微摇了摇头,淡淡道:“妈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。” 至于父亲…… 沈清秋的眼底掠过一抹不易察觉的讽刺和薄凉,活着跟死了没区别。 老太太眉头微皱,看向沈清秋的目光中多了些许心疼,“那你现在自己一个人住?奶奶的意思是如果自己一个人住的话,不如搬过来跟我一起,一来女孩子自己住不安全,你搬过来奶奶还能照顾你,二来奶奶想你的时候就可以直接见到你了。” “奶奶,食不言寝不语,这是您定的规矩。”傅庭深睨了老太太一眼,强行打断了老太太的盘问环节。 “那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你懂不懂啊!”老太太轻哼了一回眸声,撅了撅嘴,“果真是儿大不中留,还没过门儿呢,就迫不及待的护着了!” 傅庭深,“……” 沈清秋有些尴尬的抿了抿唇,默默地低着头吃东西。 这时,面前突然伸过来一只手。 男人的手生的很漂亮,手背皮肤下的骨节凸起时,犹如暖玉做的扇骨,骨节分明的手指拿起一只北极甜虾,慢条斯理的剥着虾壳,手指微微弯曲着,仿佛拿着一件艺术品把玩。 不知他用了什么办法,只是眨眼的功夫,虾肉与完整的虾壳脱离。 沈清秋再此之前从不曾见过,有哪个男人将剥虾壳这件事情做的如此优雅自如。 原本只是无意识地把目光落在他的身上,却看着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微微失神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