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但她从小察言观色,早已知道自己的父亲沈焕山是生性凉薄的人。 在他的眼里,这世上任何情感,远不如他所看重的利益。 无论是惹怒了他,还是违背了他的意思,从来不会得到好处。 所以面对沈焕山的要求,她不得不听从。 沈欢颜深深地吸了一口气,敛起思绪,转身走到客厅,“爸爸,姐姐她把电话给挂了,还说,还说……” “说什么了?”沈焕山将夹在指尖的烟掐灭丢进烟灰缸,掀起眼帘,淡漠的眸子看向沈欢颜。 沈欢颜抿了抿唇,低声道:“还说跟我们不熟……” 话音落下,偌大的客厅里陷入了一阵诡寂的沉寂。 凝重沉闷的气氛仿佛压在心口的一块石头,让沈欢颜艰难的喘息着。 忽地,沈焕山的喉间溢出一声低笑,眼底却是一片骇人的冷,“还是像当年一样固执。” 浑厚的嗓音仿佛裹挟着寒冰,带着料峭的寒意,让人不寒而栗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