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论出身,沈清秋这辈子都不配踏入独立州,如果不是有傅庭深在背后撑腰,真以为他们这群人会拿正眼瞧她? “谁告诉你她嫁过人?”傅庭深掀起淡漠的眸子,看向梁谷盈,眼眸里寒意摄人,像是淬了冰,声音裹挟着料峭的寒意,如初春的寒风,冰冷刺骨。 梁谷盈倏地对上他的眼睛,心脏像被一只手握住,呼吸微窒了下,嗓子里发不出一点动静。 商京墨微微轻叹了一声,看向了梁少则示意他这会儿可千万别一时心软干了蠢事儿。 梁少则跟在傅庭深身边多年,又怎么会不知道他的脾气秉性。 这个男人只有在面对沈清秋的时候,才会毫不吝啬地展示他温柔的一面。 除此之外,他对谁手下留过情? 传言傅庭深高冷矜贵,禁欲淡漠,众人被傅庭深这副令人神魂颠倒的皮囊所迷惑。 哪有人知道他这副完美的皮囊下,藏着的是刻在骨子里的阴狠偏执,凶残。 傅庭深盯着梁谷盈,下沉的眼尾透出几分阴狠,“我再问你,谁说的!” 男人的声音漫不经心,透着骨子里骇人的冷冽,让人不寒而栗。 梁谷盈脑子里面的弦骤然绷紧,强撑着一丝理智,“是她亲口说的!我亲耳听到她承认自己曾经结过婚的事实!” 见她将矛头转向了沈清秋,傅庭深的眉头微蹙了蹙,眼眸深处浮现几分浅薄的戾气。 “梁小姐倒是会断章取义。”沈清秋嘴角勾着温柔的浅笑,明明一副纯良无害,让人觉察不出半点偏激的感觉,却冷漠的像是看着泥里挣扎的鱼儿,“可惜你走得太快了,不然就该听到我们后面的谈话。” 梁谷盈闻言,心头陡然一紧,“你什么意思?” 沈清秋眉眼淡漠的看着她,“意思就是,我的的确确穿过婚纱,步入过教堂,但可惜那天新郎死在了路上,婚礼未进行,自然算不得结婚。” “不可能!”梁谷盈本能的否定沈清秋所说的事实,“我分明亲耳听到那人说你结过婚,有本事你把那人喊来对峙!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