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可是,冀鋆和冀忞的态度上看,明显,这些贵重之物,与她们无关。 李宓皱眉道, “莫不是有人浑水摸鱼?” 冀忞点头, “或者有人想栽赃焦侍郎,抹黑焦贤妃,与我们的想法殊途同归了。” 周桓补充道, “焦侍郎父女并不无辜。” 焦侍郎这些年并不清白,只是多少和物件的差异而已。 冀鋆道, “不管怎样,这些都是不义之财,能够帮助到受灾的百姓,也是好的。咦,你们说,是谁给焦侍郎下的套呢?” 周桓想想道, “很多人,都有动机。大小姐,你看呢?” 大理寺出身,凡事讲究一个动机。 冀鋆想想道, “我也没什么证据,但是,我想除了动机,还得有能力吧?如果让我猜,最有嫌疑的,应该是二皇子!” “为啥?”周彪问道, “其他皇子,不可能?你又——” “我又瞧不起别的皇子了是不?”冀鋆截住周彪的话头,道, “我没有瞧不起其他皇子,可是谁让二皇子财大气粗呢?你们想,拿着夜明珠当土坷垃的,几个皇子里谁有这实力?” 周彪不服气, “三皇子也可以啊!那个宁晓涛庄子铺子一大堆呢!你看见他扇子的那个玉坠没有?值好几千两银子呢!他那个扇子……” 冀鋆做了一个“停”的手势,不屑地道, “宁晓涛被人宰了吧?啥玉坠,值几千两?是不是卖给他玉坠的人说,这玉是天上掉下来的陨石转化而成?沾着仙气?” 周彪这下奇道, “对啊!你咋知道的呢?谁告诉你的?大表哥?还是芳苓表妹?” 冀鋆,“……” 我哪里知道我咋知道的,我蒙的! 冀忞抿唇笑道, “世子表哥,在世人眼中,三皇子不染人间烟火一般,如何能做这般,这般,不大入流的事?” 周彪轻哼一声,酸酸地道, “是,是,是,三皇子清高,超然出尘,哪里似我等,凡夫俗子。” 冀忞脸微微发窘。 冀鋆和李宓互相看看,不由自主地感觉腮帮子酸酸麻麻的,只觉得满屋子都是“醋味”。 正因为,绝大多数人可能都会如冀鋆一般猜测,二皇子才急吼吼地站出来撇清关系。 无论如何,目前二皇子和焦贤妃焦侍郎在“狗咬狗”,还资助了受灾的百姓,都是值得高兴的事情。 在这个时代,也有许多天灾人祸,人祸或可努力一番,尽力避免和减缓,可是天灾总是更加的猝不及防。 即使现代,因为大风大雨大雪,因为,洪水台风干旱等原因而影响生产生活的突发事件,层出不穷。 冀鋆自己就曾经因为大雨,无法上学。因为大雪,滞留车站。穿来后虽然尽力为遭受不幸的百姓做了一些事,但是总觉得自己做得不够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