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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对于许雯和许露，她也可以自己去查。

    她找到之前关于许露的调查资料，上面有她的电话。可画想了想，既然许露能去找母亲，自己又为什么不能直接去找她。

    她直接给许露打电话。

    “你好。”对方接起电话。

    “你好，许女士。”可画说。

    “请问，你是哪位？”她的语气很沉稳，那是上位者习惯。

    “我是李意涵的女儿，我叫姜可画。”她回答道。

    “你说……你是姜可画？”许露有些惊讶。

    “是的，你认识我？”她听得出她的语气。

    对方沉默了一下，然后说：“可画，你是怎么找到我的？”

    “我曾经看到你和我母亲在茶馆里碰面，所以请人查了一下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……知道我是谁吗？”她试探着问。

    “这也正是我打电话过来的原因，我想知道，你究竟是谁，为什么去找我母亲？”

    “可画，这件事我不能告诉你，因为我答应过你妈妈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认识许雯吗？”可画突然问。

    “你知道许雯？是谁告诉你的？”她有些激动。

    “你们是什么关系？”可画问。

    许露没有回答，“可画，你妈妈知道你来找我吗？”

    “我妈妈患有抑郁症，我今天打电话过来，除了要解开自己的疑惑，也是不想再让你去刺激她。”

    “很抱歉，那并不是我的本意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，你能帮我解开谜团吗？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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