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看来苗疆那些逃脱掉的漏网之鱼早就跟北蛮人勾结在了一起! 一个苗疆,再加上北蛮,萧君泽这是在玩火自焚! 假设萧夜珩一死,萧君泽登基,恐怕大魏也气数将尽。皇帝的眼光真够糟糕的! “你们苗疆人这么喜欢养蛊,那就尝一尝玩火自焚的滋味。” 沈云绾捏开梅尧章的下颌,将蛊虫丢了进去。 她抬起手,在梅尧章的后颈一敲,看着对方软软倒下。 接着,在萧君泽惊恐的眼神中,沈云绾缓步逼近。 萧君泽吓得不断后退,却被沈云绾钳制住了脖子,在他的奋力抵抗下,一粒不知名的药丸仍是滚进来他腹内。 沈云绾盯着萧君泽的眼睛,一字一顿地说道:“你一直呆在书房里头,一直没有离开过。” 萧君泽慢吞吞地重复:“我一直呆在书房里……” 就在门口的御林军等得极其不耐烦时,沈云绾把门推开了。 为首的御林军走进去,绕过屏风,只见谨王一个人坐在书桌前,神情颓丧,在他脚边则躺着一个男子,看着生死不知。 “义安公主,这是怎么回事?” 跟随沈云绾一起过来的副统领问道。 “此人是宸郡王的幕僚,名叫梅尧章,毒药就是他嫁给嘉 柔公主的。另外,宸郡王也承认是受了此人的蛊惑。” 闻言,宸郡王猛的抬起头,当他对上沈云绾的视线时,不知为何,心里头半分旖旎都没有,而是充满了恐惧,仿佛沈云绾十分可怕。 笑话,自己为什么会觉得一个女人可怕?宸郡王将这股可笑的想法从大脑里甩开,皱起眉,据理力争道:“义安公主,什么叫本王受了梅尧章的蛊惑?是这梅尧章背着本王行事,本王根本不知情。” 既然事情已经败露,宸郡王只能忍痛把梅尧章这个替罪羊推出来。 宸郡王这话,除了他自己,他觉得还有人会信吗?当然,如何处置萧君泽,这是皇帝的事。 沈云绾现在只想尽快赶回谨王府,帮萧夜珩解毒。 “宸郡王有没有罪,需要交给陛下去判断。周副统领,还是尽快回宫复命吧。” “遵令。”周副统领冲着沈云绾屈身一礼:“公主殿下,请。” 皇宫中。 邓骁还在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着边关将士的不易、百姓的不易,还有谨王的不易,说到动情处,竟是扯着嗓子哭了起来。 他嗓门大,声音又浑厚,在安静的大殿内显得聒噪极了。皇帝忍无可忍,刚要治他一个喧哗之罪,邓骁却异常狡猾,“咚咚咚”地磕起头,先一步跟皇帝告罪。 “陛下,臣是一个粗人,又是个直肠子,有什么说什么,若是惹怒了陛下,请陛下责罚,无论是罢官还是杖责, 臣绝无怨言。” 邓骁说着,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:“陛下您是君父,对臣来说,那就是最尊敬的人,堪比臣之父母,臣才有勇气说这些话。” 这种谄媚的话,在场的文臣们还是讲究气节的,没有一个人能够厚颜说出口。 便是薛元弼和邓骁同属一个阵营,也在心里骂了一句“无耻”。 最烦躁的还要属皇帝了,邓骁让他有火发不出,只能把这股火气憋在了心里头。 “够了,朕知道,将士们在前线殊为不易,你们的功劳朕都记得。” “陛下,可不敢啊。食君之禄,忠君之事。我们身为朝廷将士,抛头颅、洒热血,马革裹尸在所不惜。便是谨王殿下也常常说,只要他活着,北蛮休想前进一步,要想长驱直入,那就踏过他的尸体。” “您不知道,谨王殿下虽然是天潢贵胄,却跟我们吃一样的、穿一样的,每次上战场都是身先士卒。将士们服他,不是以为他是皇子,而是因为殿下仁义无双。就是臣,当年也幸得谨王殿下救了臣一命,为此,谨王殿下还伤了胳膊,否则,臣的坟头草都要三尺高了。” 说来说去,还是为了给谨王讨功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