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薛元弼绕开座位,阔步走到了萧明德的面前,蹲下身:“你现在可以说了。” “薛大人,证据藏在我的后庭处。” 萧明德的话引起了哗然大波。 原来藏在那处,难怪搜身的人没有搜到。 同一时刻的纱帘后面,皇帝的心头浮上了一股不祥的预感。文思九这个废物,如果盛飞羽还在,绝不会出现这样的纰漏。 “带仵作上来。”薛元弼堂堂一品尚书,还无法在大庭广众下做出手探男子后庭的举动,他丢不起这个人。 很快,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仵作被带了进来,听说萧明德将证据藏在自己的后庭内,见多识广的老仵作没有半点惊讶,戴上手套,手上又沾了油,探了进去…… 因为这个过程实在不雅,薛元弼让人在四周围了屏风,因此,没有人能够看到仵作的动作。 忽而,屏风里传来一声痛叫,接着一道苍老的声音道:“大人,找到了。” 东西被冲洗干净,送至薛元弼的面前。 只见桌上是一枚小儿指甲盖大小的玉扣,质地上乘的青玉通体圆润,表面雕刻 着一只麒麟,玉扣背面,是一个极小的“衍”字。 除了薛元弼,临淄郡王和黄韦觉全都惊呆了,敬王殿下的名讳便是萧君衍,而且这颗玉扣一看便是宫里的东西,难道……真的是…… 临淄郡王城府最浅,竟是下意识地望向了纱帘的方向。 纱帘后头,太后嗤笑了一声:“皇帝,当初哀家就说,以安王的性子是绝不可能与北蛮勾结的,更做不出绑架侄孙女的蠢事!如今有了新的证据,皇帝怎么看?” 皇帝脸色铁青。 残害手足,勾结敌国;虽然皇帝一开始也怀疑过敬王,但毕竟没有证据,这个儿子又是从民间找回来的,吃了许多苦,让皇帝很不忍心,便对他纵容了一些。 可是现在,一记耳光狠狠抽在了皇帝的脸上,不仅让他颜面尽失,还有着一股被人愚弄的愤怒。 皇帝深深地吸了口气,看了钱有福一眼。 钱有福蹑手蹑脚地走出了纱帘。 “薛大人,陛下让您秉公办案。” 就是陛下不说,薛元弼也会这么做,当然陛下说了更好,他就不用束手束脚了。 “来人,去请敬王殿下。” 只凭萧明德的口供和这一枚玉扣,还无法给敬王定罪,否则,薛元弼说的就该是“带嫌犯归案了”。 敬王就在旁边的茶楼坐着。 虽然萧明德将他供了出来,让敬王大感意外,但他也不是太慌,因为敬王早就做了两手准备。 听着手下人的汇报,萧君衍的眼底浮 上了一抹暗色,让他带着几分阴柔的五官多了一抹邪肆和嗜血。 “送他上路吧,记得做得干净一点,让他走得安详一些,也不枉我和他舅甥一场。” 就在这时,门里传来一声哀嚎。 丫鬟只恨不得堵上自己的耳朵。 从前也不是没有过,侍卫以为侯爷遇到了危险,吓得闯进去,却发现是这不要脸的主人在干不要脸的事,还因此挨了三十大板,双腿都被打废了。 因此,丫鬟只当自己是个聋子,眼观鼻、鼻观心地守在门口。 她却不知,屋子里,陈语堂的颈间套了一副麻绳,随着他挣扎,越收越紧…… 可笑的是,两道身影还在纠缠。 娇娘咯咯娇笑:“侯爷,娇儿是不是让你爽上天了?” 然而,已经咽气的陈语堂再也无法回答了,竟是真的上了西天! …… 茶楼内,萧君衍于一炷香后收到了消息。 他淡淡一笑,带着侍卫下了楼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