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她到底还刨不刨坟啊? 还要不要钱啊?究竟要多少啊? “这道菜味道是极好的,可惜了你没尝尝。”薛清茵咂嘴起身。 干子旭巴巴道:“吃、吃不下。” 他可算是知道,别人和他说话,他装疯卖傻、油盐不进,他妈的到底有多气人了。 转眼又是入夜。 家丁告知他,宣王又抱着宣王妃上山去了。 干子旭嘴角狂抽,最后只憋出来一句脏话:“他娘的!” “不能拖了,光总这样下去,迟早会露馅儿……”干子旭嘴上念叨着。 家丁:“是啊是啊。” 干子旭听家丁只会应是,脑袋半点也不灵光,不由气不打一处来。 “莫要光应‘是’,你可有良计啊?” 家丁讪讪:“没有没有。” “修书一封……”干子旭刚起了头,就又自个儿否决了,“不,不修了。老子有一计,保管她宣王妃再也坐不住,恨不能即刻往赶往益州。” 家丁点头,别的话是多一句也没有。 干子旭见状嘴角又是一抽。 连拍老爷的马屁也不会。 ……算了,想想那是另外的价钱。他也就只配享几个憨货。 薛清茵一行人在兴州又留了两日。 这两日还是只管将干子旭叫到面前,让他坐下一同用饭。主打的便是一个折磨。 干子旭还是一口也没动过。 “他也真是沉得住气,每日受这样的折磨,也还是不肯低头。”等回到房中,薛清茵便忍不住在宣王跟前啧啧称奇。 “不是沉得住气。”宣王道。 “嗯?” “茵茵恐怕被他骗了。” 薛清茵一下就不爽了:“他难道还有什么后手?他这两日的如坐针毡是装出来的?” 那胜负欲一下就上来了。 “茵茵忘了自己上回是如何戳穿他的了吗?”宣王反问。 “因为他装得再如何情深,本能是掩不住的。”薛清茵顿了下,“我知道了!他这几日一点也不见消瘦,哪里像是捱不住的样子?” “那他后手是什么?总不能写信去向陛下哭吧?咱们可先他一手,已经写信回京了。”薛清茵在宣王跟前坐了下来。 她都未发觉,如今自己事事都喜欢与宣王商议了。 “如若山下埋的是金矿,便很符合干子旭的性子。”宣王端起茶盏把玩起来。 “但他要掩盖的却是铁矿,他似乎并不知晓兴州四处还有其它的矿山……” “嗯。若在五国鼎立,豪强分地而据时,他大可倚靠铁矿,狂揽金银,积下深厚底蕴,将家族生生变成一方大族也不为过。” “唔,殿下昨日说过了,那时候还未一统,自然无人管束私人开矿。一时许多人借此发家。”薛清茵道。宣王对这个时代的了解,到底还是比她多了太多。 “但如今因为梁朝管束,私人铁矿如何向外贩卖?除非他私藏铁矿,并非是为换钱,而是为了……造反。”薛清茵顺着往下推道。 “不错。” “若是如此,他藏得也太深了些。他没有续娶,没有子嗣,当下也并非乱世,他要造反,起码得先给自己编出个名头,编个世家大族的身世来历……” “还有一种可能呢?” “他背后仍有人。”薛清茵缓缓吐出了这个最有可能的猜测。 “茵茵聪颖。”宣王放下茶盏道。 薛清茵忍不住低头看了一眼他的手。 他的手指上带着一层薄茧,每次摸她的时候,她都忍不住皱起眉,娇气地喊磨着疼。 但他的手指本身却是生得很好看的。 长而有力。 抓着茶盏,都生生让他把玩出了几分旖旎之感。 “茵茵?”见她出神,宣王低唤了一声。 薛清茵:“我在想哪里是我聪明呢,殿下把答案都喂我嘴边了。” 薛清茵敛起自己的目光,正经道:“他背后的人会是谁呢?” 不会是贺松宁吧?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