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有时候人的眼睛会藏不住情绪。 还会藏不住野心。 感知强烈并不止是女子独有的。 若是上了心,又岂有愚钝一无所知的人? 只不过一个照面,宣王便察觉到了薛清茵的大哥有些怪异…… “若有事唤我。”宣王又嘱咐了一句。 薛清茵靠在他胸前笑了起来:“怎么唤?大喊殿下吗?” 宣王一本正经地应了声:“嗯。” 薛清茵:? 还真行啊? 那下次试试。 宣王抬起手,蓦地停在她的脖颈间:“衣领怎么湿了?” 薛清茵张张嘴,想说兴许是屋檐的水滴进来了。 但想想又觉得不妥。 有些事可以美化地去说,但不应当撒谎。否则迟早会酿成大麻烦。 于是她撇撇嘴道:“谁晓得呢?兴许是方才薛宁偷偷靠我脖子上哭了。” 宣王听她直呼兄长的大名,又早在还未成婚前,便曾目睹过兄妹二人争执。 他自然感觉到了违和之处。 宣王垂下眼,屈指一点点擦过薛清茵的颈侧。 薛清茵抬眸看他。 只觉得这一刻无声的宣王压迫感极强。 但她还是低低出声道:“痒。” 宣王的指腹顿时用力了三分。 片刻后,他收起手来道:“衣领既然湿了,便换一件吧。” 不等薛清茵应声。 宣王紧跟着又道:“贴着也不大舒服,风一吹还容易受凉。你体弱。” 其实就是点眼泪。 这说得跟贺松宁眼珠子是水龙头似的。 但薛清茵点点头,没有拒绝。 “正好庄子上留了许多我的东西。” 换个衣裳,容易得很。 宣王应声,眉间那点不易察觉的皱起一下就舒展开了。 他陪着薛清茵去换了衣裳。 出来的时候,还抬手为她理了理领口。 只留下那厢梁德帝纳闷:“这一个个的,怎么去了都不回来了?” 吴少监心道年轻人啊,火气旺啊。 贺松宁坐在花厅中等了好一会儿。 他先是盯着花厅中大变的陈设看了起来,看着看着,渐渐生出些不耐。 是故意叫他久等的吗?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