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我也要过这样的生活了吗?” 婉贵妃心口一痛,指甲都掐断了两根,嘶声道:“不,嬷嬷,我不想……我不想变成那样,将来陛下再见我,恐怕都认不出我了……” 婉贵妃嘶声痛哭,直到昏过去。 宣王府。 薛清茵懒散地倚着椅背,身边是宣王。 “……便大抵是这些了。” 亲卫立在他们的跟前,将皇帝连下的几道圣旨的内容都细细念来听了。 徐家旁支死了一些人。 凡是婉贵妃的血亲,则多是判了流放。 那个“下毒”的鞠兴被砍了头。 其它依附于徐家的,该贬官的贬官,该死全家的死全家。 连跟这次的事屁关系也没有,只是因为碧云居乃是其名下产业的东兴侯都挨了贬斥。 薛家姑姑作为东兴侯夫人,自然也落不着好。 “这样看来,陛下倒好像还顺带为我出了气。”薛清茵撇嘴。 立在下首的方成冢都忍不住道:“却差点赔上您的性命。” “大难不死,必有后福嘛。” 另一个幕僚道:“您倒是想得开。” 经了此次的事,宣王的幕僚、下属,方才真正认识了薛清茵。 他们完全抛却了对薛清茵这个“外来者”的提防。 也没有不知趣地说什么,男人的大事,岂容女子旁听? 相反。 他们还很好奇。 “殿下一早猜到陛下会将他改封汴州。汴州富庶,而且又不曾远离权力的中心。陛下既有心补偿,只管收下就是。今后再没有王公能胜过这样的规制了……” “但为何侧妃要建议改去益州?益州虽好,但远不及汴州啊!” 不错,提议去自己的故乡,是薛清茵想到的。 其实她先只是大致和宣王提了提,但宣王转身便落实了。 薛清茵都忍不住嘀咕。 他可真够相信她的,也不怕她是个狗头军师? 薛清茵这会儿张嘴想解答他们的疑问。 却是宣王更先开了口。 宣王淡淡道:“益州将剑南道包含在内,剑南道的节度使是谁?” 方成冢接口:“乔腾。……魏王侧妃的父亲。” 他话音落下,便双眼一亮道:“如此一来,陛下便不会削减殿下的兵力了。因为殿下去了益州,自可与节度使互相制衡。” “但益州多山民,民风剽悍,若非是自古难以驯服,又何苦设下节度使?”方成冢皱眉。 薛清茵先是转头看了看宣王。 难怪宣王不问她为什么。 她想什么他都知道了。 随后薛清茵才将脑袋转回来,笑道:“可是剑南道乃是我的故乡啊!益州子民都算得上是我的同乡。” 薛清茵咂咂嘴:“我回去了,怎么的也得是个山大王吧?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