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直到次日黎明时分,众人休整完毕重新启程,其他运粮小队才满身狼狈的来到驿站。 双方交错而过时,刘季没忍住,问了一下后面队伍的民夫,怎么搞得如此狼狈。 那民夫说,他们领队大人倒是个仁善的,在雨落下来时就停下在路边避雨,还以为雨顶多下半个时辰就会停。 谁想到,半个时辰过去,雨不但不停,反而下得更大了。 那油布盖在粮食车上,被狂风吹得呜呜响,此时他们领队大人才意识到情况不对,又命他们即刻冒雨前行。 可那路面早就被刘季他们这一队轧得稀巴烂,跟在他们后头的运粮队苦不堪言。 有人一个不小心,便是人仰马翻。 眼看队伍前进如此艰难,领队大人为了保证军粮不被雨水打湿,再次下令队伍停下,雨布、蓑衣,甚至是人,通通护在粮袋上。 如此众人硬生生在外淋了一个晚上的雨。 那雨水早就打湿了衣裳,因为没有遮挡也无法生火取暖,愣是在寒冷中熬了一晚。 今辰雨停,柴火早打湿了,想生火也生不起来,便这般饿着肚子生不如死的赶到了驿站。 听完这人的哭诉,刘季感同身受一般,倒吸一口凉气。 再抬头看前方那骑在黑马上的凶横领队大人,突然觉得,那背影高大伟岸了几分。 在一直受罪和短暂受罪之间,谁都知道要选后者。 一个聪明的领队,凶点就凶点吧,总比跟了个蠢货的好。 走之前,刘季同情的看了那民夫一眼,递给他半块他们今早自己生火做的烙饼,还温着呢,暖暖心。 民夫大为感动,“小兄弟,你人还怪好嘞。” 刘季拍拍他的肩膀,转头,便跟上自己的大部队,继续向着目的地前行。 大雨带来了严重的后遗症,路面湿滑难行,车辙上的泥巴刚撬完没一会儿又被盘包浆。 领队的上官大人也越发暴躁,刘季再谨慎,屁股上也被甩了一鞭子,疼得他差点七窍升天。 诡异的是,夜晚队伍停下休整时,他让同伴帮自己看一看那火辣辣的屁股有没有流血,同伴居然告诉他,没有,只是青紫了一条。 “怎么可能?”他火辣辣的疼呢,感觉皮都裂开了! 同伴还是点点头,“真的,皮好好的呢。” 说罢,不耐的把刘季的裤子给他提上,谁没事爱看一个男人的屁股蛋啊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