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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你疯了！”秦恒大骂一声，连忙将他手里剩余的玻璃碎片丢开，好在碎片比较大块，没有碎的玻璃扎进皮肉里

    他又给曹方打电话，叫他去拿点药过来。

    “你这手是不准备要了，要是扎的深一些，我看你以后还怎么拿枪！”秦恒骂骂咧咧，从曹方手里接过碘伏和药水，纱布。

    “这点心理承受能力就没有了？你想想当初怎么对付胭的，那个沈唯，还有黎沁，你罚她跪祠堂，她得有多伤心难过！”

    曹方在一边扯秦恒衣服，小声道：“秦医生，您少说两句吧，霍总他已经......”

    “你先出去，”霍铭征低沉道，“你让他说。”

    曹方朝秦恒使眼色，秦恒当没看见。

    只是曹方出去后，他也忘了自己刚才骂到哪了，突然被打断又想不起来的滋味太难受了！

    他把气撒在霍铭征手上的伤口，缠纱布的时候动作很大，奈何霍铭征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。

    秦恒知道他不怕痛，就专门往他心里戳，“有件事我想问你很久了，你喜欢付胭，所以在以为她喜欢霍渊时之后，拿黎沁当她替身了？”

    霍铭征喝了一口酒，闷声说：“不是替身，从来都没有替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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