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-《世界快乐日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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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冷柔只在公寓住了一晚,隔天就回了岭南,看这架势,还真的只是为了传个信。

    和郑瞿徽的晚安电话里,关于郑家的事蒋楚并没有提起,她在等他愿意说,也确实没等到任何,意料之中。

    戏剧化的爆发点发生在几天后。

    郑瞿徽回了郑家老宅,时隔多年头一遭。

    岭南的各家媒体闻风赶到时,郑家里外都加了守卫,有人说郑瞿徽已经走了,有人看到他和郑家人彻底闹翻了,还有人传郑宅里面摔打哭喊乱得很,场面一度难以收场。

    以讹传讹,从他进郑家门的那一刻起,无数个版本落地成瓜,没有人关心真相,不过是给普罗大众多个茶余饭后的消遣。

    这个普罗大众里,也包括蒋楚。

    郑瞿徽回岭南这件事,她也是看了新闻上才知情的。

    第一反应自然是不信。

    打电话,微信,联系他的所有方式,无一回应。

    蒋楚去了酒吧,两个小伙计尽忠职守地站在岗位上,见了她礼貌地叫“楚姐”。

    一切如常,直到她问:“他在不在。”

    其中一个小伙计:“你找老板啊,他去进货了,叫我们好好看店。”

    只是这样?

    蒋楚又问:“去多久。”

    小伙计挠了挠头:“没说。”

    他们也没问,从来都是老板说什么就是什么。

    蒋楚找到储物间,一样凌乱的办公桌,随处可见的啤酒瓶,抽屉里安静躺着他的手机,旧的新的都在。

    一走了之,用不腻的伎俩。

    手机,店铺,小伙计,他丢下的何止这些,还有她。

    蒋楚忽觉自己像个物件,最最无关紧要的那一样,被他抛诸脑后,半个字眼都没有。

    或者也不是没有。

    打开微信,昨晚临睡前的最后一句话,他说想她。

    此时此刻再看这两个字,实在讽刺。

    总能找到答案。

    从酒吧出来,蒋楚拨通了另一个号码。

    “郑瞿徽回郑家的事,你早知道?”无关语序的问。

    冷柔不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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